这个时节,家乡的清晨真美,举目远眺,漫山遍野浸染着片片殷红,*栌的红叶夹杂着熟透的红柿,随风飘来,空气中弥漫着露水的淡香和甜润,如诗如画、又如痴如醉。
俗语说:“七月枣,八月梨,九月柿子红了皮”。转眼间,立冬已过,已是初冬天气了,虽然还未开始转冷,但早晨和晚上的气温都略带寒意,多数阔叶林里的树木也显得分外萧疏,而此时的柿子树也变得光秃秃起来,自然低垂的柿子像小红灯笼似的挂满枝头,在萧瑟的冬日里,满树红彤彤的柿子就成了乡村里的一道美丽风景线,显得格外耀眼。
傍晚,我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,玩着手机,母亲走过来说:“要是泡二坛柿子来吃就好”,
“可是没有糙树呀,也不知山里能不能找到”,我回母亲话说。
这里的“糙树”,是我们家乡的土叫法,百度叫“糙叶树”,为榆科糙叶树属落叶乔木,主要药用价值:腰肌劳损疼痛,舒筋活络、止痛作用,但我看了一下百科里的图片,有的叶片带锯齿,有的没有,其实糙树叶是不带锯齿的,所以不敢完全确认就是我所指的“糙树”。
我试着用识图软件识别,不试不知道,一试太搞笑了,同一种植物换一张图就识别出不同的名字,*杞、三麻柳、苹婆、鱼藤……多的去了,如果想用识图软件去认识植物,恐怕会疯掉。
我们暂且就叫它“糙树”吧,说白了,其实就是用这种植物来煮水,然后再用这种“药水”来泡柿子,比如有些地方就用辣蓼草来泡柿子,而我们的习俗就用“糙树”。
于是第二天,早饭过后,就直奔山里去找“糙树”,可一天下来,还是空手而回,后来只好求助于大山里的朋友,他叫小杨,一个电话过去,小杨说有是有,但要我自已去拿。我知道,其目的也是想小聚一下。
来到小杨家,石桌、石凳,金银花老茶,和煦的山风,一切都是自然、宁静的,我们之间的交往也不过是一杯清茶,一捧山果,或是一顿简简单单的粗茶淡饭,但那确实是真挚的,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与欺诈,这种“人间难得”谁不喜欢呢?
原来小杨听说我要“糙树”,早早就为我准备好了,本想闲聊几句,拿着糙树走人,结果还硬是被留下吃午饭,没办法,不留下吃饭,糙树就不给带走,农村人就是热情。
午饭过后才带着糙树高高兴兴地回家,回来之后,就将糙树放在院子里晾晒,因为必须要晾干后才可以用来炮制,很多人只知道用糙树煮水泡的柿子好吃,但并不知道它的炮制方法,下面就简单唠嗑一下:首先将晾干的糙树叶带茎一起煮水,煮开后加适量食用盐再煮约30分钟后倒出乘凉,再将清洗干净的柿子放入瓦瓮中,倒入糙树水,封存放于阴凉处,待来年开春后可开坛,食之酸甜可口,不仅柿子好吃,而此时的糙水才是好东西,若平时热气上火,关键时刻喝上一碗,效果那是杠杠的,比凉茶管用多了,而且只要有柿子泡着,一年都不会坏,随时都可以饮用。
结束语:不知道你是否认识这种“糙树”,若你的家乡也有类似的炮制方法,欢迎与我们分享,让大家见识到更多的乡土风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