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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3/27 20:1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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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很多书迷都反应不知道看什么书好,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,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也身同感受。今天小编继续给书迷们介绍好看的小说,分分钟让书迷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!看好的话记得收藏,不怕以后再书荒了!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:古代言情《霜雪满头,不见白首》她被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活活掐死

《霜雪满头,不见白首》作者:青白团子

简介:君慕言,你好狠的心啊。为了孩子她受尽屈辱,头也磕了,错也认了。到头来,孩子还是死了,甚至剥夺了她做母亲的资格。

入坑指南:叶飞霜的四肢很快就被人按住,几个大汉的酒味夹着汉味扑鼻而来。“滚开!”她大声呵斥,不但没有用,反而引的他们兴奋的笑了起来。“滚……我让你们滚啊……”感觉有双粗粝的双手抓上了她的腿,宛如致命的*蛇,让她瞬间崩溃。此时大门被猛的撞开,楚秦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,迅速的将几个男人治服。“阿霜!”他脱下外袍将她裹住,双臂紧紧的抱着她,“别怕,没事了……我马上带你走。”叶飞霜闻着楚秦身上的清淡的药香味,鼻头一阵接一阵的发酸。“楚大哥,真的是你,你还活着,太好了。”楚秦瞬间红了眼眶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担心他。楚秦迅速的带她离开了是非之地,进了一间城郊的偏僻宅院。“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,但是现在先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楚秦的声音温柔又带着浓重的怜惜,叶飞霜乖乖的点了点头。楚秦看着叶飞霜,心绪复杂。她比之前更加狼狈了,面颊上的伤疤毁了半张清秀的脸,还有空洞的眼眶……这到底是受了多少苦?“楚大哥?”见对方迟迟没有动静,叶飞霜低声发问。“阿霜,你愿不愿意跟我走,我其实……”砰——楚秦话还么说完,大门就被人踹开。突然灌进来的凉风,让叶飞霜下意识的拢了拢裹在身上的外袍。君慕言站在门口,身后站了一院子的御林*,无数的火把将院子照的透亮。他冷眼盯着二人,目光落在叶飞霜的外袍上。楚秦的衣服!很好,孤男寡女,衣不蔽体。他的怒火来的奇快,他甚至不分不清是因为叶飞霜的逃跑,还是因为看到他们两人又凑到了一块。“走?你能带她跑到哪里去!药王谷?”他带着冬夜的寒气,一步一步走进屋内。“楚秦,神医谷既然救了你,你便该躲着永不出谷,而不是再来和朕作对。”原来楚秦是神医谷的人,难怪当年他能解开她当年的剧*。“你为何要这般残忍的对她?”这般的维护,还真把自己当成叶飞霜的男人了?他负手而立,怒火更盛。“残忍?她做了那些事才叫残忍,朕已是从轻发落了。”叶飞霜不死心的再次争辩:“如果你知道真相,就会知道叶青青是死有余辜。”“你不配提这个名字!”不知道为何,一提起叶青青,君慕言就会失控,甚至丧失理智。“真相就是你毫无悔过之心!”君慕言一把将叶飞霜扯了过来,“你现在就给青青还债!”楚秦连忙上前打落君慕言的手,“阿霜本是那么明艳的女子,可你却害她成了这般模样。君慕言,你不配拥有她。”“难道你想要她?一个肮脏有下贱的女人罢了。”他挥了挥手,便有侍卫上前将楚秦扣下,“区区神医谷,受多国照拂又如何,南国从不怕战争。给我狠狠的打!”“啊――”拳脚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听的人心惊胆战。叶飞霜连忙拉住君慕言的胳膊,“君慕言,你放了他,杀人的是我,你冲我来就好。”“心疼了?”君慕言嘴角含笑,眼中却满是寒意,“我看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。”他一把将叶飞霜推开,随后便有不少侍卫围了上来。叶飞霜瞬间汗毛倒竖: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

《唯愿今生不相识》作者:冬眠的羊

简介:她的目光苍凉,悲愤从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溢出来。是她傻,傻傻的相信了这个男人,既然没有生育能力,她怀孕时的悉心照料是什么呢?和她一起期待,这个孩子降生时的满心欢喜,又是什么呢?只怕,这一切,自始至终就是一场骗局。

入坑指南:许青烟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悬空,一双眼睛因为不可置信而瞪得巨大,还不等她开口,楚临丝毫没有温度的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中:“若是许嘉这个孽种能活下来,朕自然可以看在先皇免死金牌的份上饶他一命,只是现在掌控他性命的人不是朕,与其求朕,不如看看蜀国皇帝能不能大发善心,饶他一命?”话音未落,许青烟就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孩子落下悬崖,逐渐变成一个黑点。许青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明明刚才许嘉还在她的耳边喊疼,明明……可是现在竟然是尸骨无存。“啊……”刘建成拿起弓箭,对准了已经陷入疯狂的许青烟,只要他手中的剑射出,许青烟也将和许嘉一样,尸骨无存。他的嘴角还带着笑:“楚临,咱们再来做个交易,三座城池换你的皇后,如何?”此时江柔已经被楚临护在怀里,楚临对于这个交易置若罔闻,甚至都没有再分给许青烟一个眼神,毫不犹豫的带人离开。不能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,许青烟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,刘建成顺势将手中的箭射出,亲眼看着许青烟落入悬崖之后,满意的走了。可就在这时,楚国留下断后的太监好奇的看向崖底,看到那个死死抓着树杈的人之后,尖叫:“皇上,娘娘还活着!”楚临脚下一顿,并不打算理会,被江柔劝住,“姐姐毕竟是楚国的皇后,若是至此流落在外,楚国面上无光。”一心求死的许青烟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救。她刚登崖,看着抱在一起的楚临和江柔,想到已经尸骨无存的嘉儿,一双眼睛血红,乘人不备,抢下长剑,毫不犹豫往楚临的心口刺去。她恨极,一句话未说,听到楚临的闷哼,嘴角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,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鲜血沿着长剑留下。“这是我替嘉儿还给你的。”看着已经准备取她性命的侍卫,许青烟微笑着一点点走进楚临,“我知道活不了,但还有最后一句话……无论碧落*泉,沧海横流……唯愿来生,与你不复相见!”楚临不顾伤口看着一脸刚烈的女子,眉宇逐渐拧起。只见许青烟抽回长剑,用力刺向了自己,眼中再没有了求生的意志。“噗嗤……”长剑顷刻之间刺入她的心脏,许青烟单薄的身子骤然一僵,嘴角却荡漾起满足解脱的笑意。那笑容,那般凄凉,那般绝望……她可以去见爹娘和嘉儿了,与他们在地府相聚。所有人都愣住!楚临速来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慢慢涌出了震惊。只是还未反应,就见许青烟的手再次用力,长剑竟然直接穿过她的心脏,穿透了她单薄的身子!“来生你若为人,我便为草木,生生世世,永不相见。”许青烟嘴角含笑,轻声说完,轻飘飘的身子转身掉落悬崖。

《良陈美锦》作者:沉香灰烬

简介:被褥是暖的,她是从骨头里泛出的寒意。锦朝慢慢的就闭上了眼睛,她没有想过要怪谁,怨陈玄青什么,怨他无情?怨他心机深沉?说起来总是有点痴妄的,她只是怨自己看不穿。

入坑指南:到了斜霄园,已经看到两位姨娘在了,锦朝当即让丫头打开窗户通风,又把炭炉移到床旁边,别人都到东次间里坐着,只留下徐妈妈看着。不一会儿宋姨娘、姑太太一起过来,再一会儿顾澜、顾汐等人也来了,都先去西次间坐着。最后顾锦荣才急奔而来,连他的书童清修都没拉得住他。“母亲!”他眼眶通红,直奔床前拉住母亲的手。再怎么老成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少年,母亲病急命危,他也乱了分寸。徐妈妈劝他:“大少爷,您去西次间等着吧!”顾锦荣十分固执地摇头:“我要在这里陪母亲!”锦朝皱了皱眉,她这弟弟也太不懂事了,向清修、清安两人点头示意:“把大少爷拉到西次间去!”清修、清安面面相觑,他们一向只听大少爷的。锦朝语调变得十分冰冷:“你们再不动手,我立刻把你们赶出顾家,信不信?”她没忘记这两个书童后来是怎么把顾锦荣引向深渊的。两人这才把顾锦荣拉起来,顾锦荣恨恨地看着她,连伪装都不屑了:“顾锦朝,你为什么不让我在这儿陪母亲!你凭什么!天底下哪个女子像你一样蛇蝎心肠!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人厌!”他努力挣脱书童的手,锦朝听着他大声的叫骂,走上前一步。“你在这儿陪着母亲,你是大夫吗,你陪着有什么用,你反而碍手碍脚耽误了别人知不知道?你说我蛇蝎心肠,母亲还病着,你在她床前大吵大闹,让她看到我们姐弟不和,你又是何居心?”她语气冷淡平静,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席话。墨玉上前帮忙,把顾锦荣拉了出去,锦朝都不耐烦看顾锦荣的脸。丫头的药端上来了,锦朝接过来就先喝了一口试温,青蒲还拦她:“……小姐,是药三分*!”锦朝道:“现在顾不得这些了,把夫人扶起来。”她亲自舀了药喂到母亲嘴边,母亲刚吞下去一点却又吐出来了,根本喂不进去。她用锦帕把母亲嘴边的药渍擦干,问道:“大夫还没到?”墨玉回道:“给夫人看病的柳大夫住在青莲巷,已经派马车去请了,应该快到了。”锦朝不记得母亲这么严重地发过病,但是她记得母亲是隆庆六年四月十八死的,也就是明年。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这些事情发生了改变,她心中念头急转,要是母亲挺不过这关她该怎么办。不到半刻钟大夫就提着箱奁进来了,父亲跟在大夫身后。他见长女坐在杌子上沉默不语,手捏得衣袖紧紧的,眼神紧盯着屏风后方。“朝姐儿,不要担心,你母亲会没事的。”父亲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,又想起她已经及笄了,而且父女俩也从没有过亲密的举动,手僵了一下,慢慢放下来。锦朝抬头看父亲也是一脸担忧,她笑了笑。他要是真心对母亲,前世在母亲死后不到半年就让宋姨娘成了夫人?他一年的守丧期都没有过!连她小厨房的厨子死了老婆,那厨子都守了半年丧呢。柳大夫这时走出来:“……夫人气急攻心,血脉逆行,得施针才能让她醒过来,醒了喝了药便好说了。只是这施针……”锦朝明白,再好的大夫,施针隔衣而行也有差错,但是也不能不顾及男女之妨。果然顾德昭犹豫了片刻:“这施针却也不太妥当,可有代替的方法?”柳大夫道:“老朽倒还可以试一试用药水冲,但是可能效果不大,而且对夫人的身体有损伤。”锦朝道:“那便让大夫用纱蒙眼施针,即看得清位置,也免遭人闲话,这可好?”柳大夫点头:“医者父母心,老朽自然懂得。”见女儿和大夫都这么说了,顾德昭也不再说别的,让内室的丫头婆子都退下了,他在旁边看着施针。锦朝去了西次间。顾澜还在安慰锦荣:“……都这么大的人了,可别哭了。”顾锦荣看到锦朝来了,擦了擦眼泪,他不想在顾锦朝面前哭。定了定神,站起来对顾锦朝说:“刚才长姐教训得是,我不该任性的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,还拉着顾澜的衣袖。锦朝现在没空管他的心情了,点点头道:“长姐也是为母亲好,你别记恨就好。”姑太太又问:“那现在弟媳怎么样了,可醒过来了?”锦朝道:“大夫正在看,我也不知道。”又过了一会儿徐妈妈过来说:“夫人醒了,不过不能起身,柳大夫说今日大家就不要去看了,等明日夫人养足了精神再来拜访吧。”又向锦朝说,“大小姐先留下来。”锦朝点点头道:“正好,不知柳大夫走没有,我有事想问问他。”柳大夫的医术在燕京是出了名的好,他的柳氏医馆也向来门庭若市,为人却十分亲和。他如今已是古稀之年,精神矍铄,笑容慈祥。“……大小姐问夫人的病,这却是不好说的。夫人这是弱症,要是好生养着不像今日这般折腾,再活几年也是行的。但要是调理不佳、心中又牵挂许多的话,就难说了。”锦朝点点头:“多谢柳大夫了,这东西您要收下。”她早让下人去府里的库房拿了几坛秋露白酒过来,前世与此人打过几次交道,知道他也无别的什么嗜好,酒却是最钟爱的。本以为她要送些金银俗物,自己都准备好了拒绝,想不到这顾家竟然送他秋露白。这是非常珍贵的一类酒,济南产的最好,以一只浅盘放在一处碧草茂盛、丛叶倒垂的劈立崖壁之下,收集草叶上的露水所制,味醇香洌。柳大夫闻了闻酒香,颇有些爱不释手了,亲自抱在怀里都没交给一旁的药童,道了谢:“大小姐有心了。”又更细致地嘱咐了锦朝该注意些什么,拿了调养的药方出来。让丫头送柳大夫出垂花门,锦朝想去看看母亲。锦朝走到门口,却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,徐妈妈一惊,锦朝低声嘱咐她:“别出声。”她站在原地,听到母亲病弱的争执,又听到父亲不耐烦地敷衍:“谁又曾欺负朝姐儿了,倒是你偏心的很,做金丝髻头面也不想着给澜姐儿做,让姑太太看笑话……品秀平日伺候你伺候我已经忙得团团转了,现在还要主中馈,操劳内院的事。你也不想着她的女儿!”品秀应该是宋姨娘的小字。“澜姐儿还没有及笄,我想着朝姐儿要去灯会才让做的。”母亲解释的声音很断续,没什么力气,“那上面的红宝石,是年轻的时候你送的那盒……你还记得吗?”父亲一时沉默了,然后开口说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想我去把东西要回来吗?”锦朝站在夜风里,听着听着觉得身体冰凉。红灯笼的光静静地洒在石阶上,冬夜岑寂无声。她都觉得难受,何况是母亲听着呢?锦朝转头道:“既然母亲与父亲还在说话,麻烦徐妈妈把这斜霄园大小的婢女、婆子都叫起来,我有事要吩咐。”徐妈妈应诺,看小姐虽然面容决绝,身姿却笔挺着,好像有种谁都不能摧毁的骄傲,她鼻子一酸,忙转身去叫斜霄园中的人。人很快都被集中到了后院里,大冷的天,又飘起了细碎的雪,个个冻得瑟瑟发抖。锦朝让身后的青蒲、留香先回避,扫视了一圈这些丫头,冷声问道:“当日母亲要为我做金丝髻头面的事情,谁知道?”她早就想过了,除非有人先把这件事告诉顾澜,不然她怎么可能借题发挥!母亲单独为她打的金丝髻头面,不仅让她落了偏心、自私之名,甚至让她气急攻心,差点没醒过来!她要是把这个人找出来,绝对不会轻饶她!很快就有三个人上前一步,是当日在母亲房里面伺候的墨玉、墨竹,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小丫头。徐妈妈躬身道:“奴婢当时也在里面,也是知道的。但是奴婢可以保证,我和墨玉、墨竹两位姑娘对夫人绝对是忠心耿耿,不可能把消息告诉别人!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锦朝自然信得过徐妈妈,她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唯一的小丫头身上。不过十一二的小丫头却哇的一声哭了:“奴婢……奴婢当时只是在里面烧炭炉,后来也没有出过斜霄园,不是奴婢说的!大小姐你一定要信奴婢!”锦朝看了一眼就知道不是了,胆子这么小,手脚都在发抖,她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心机去告密。如果不是母亲的人,那当时……房间里还有留香在伺候!留香和顾澜来往甚密,是不是留香透露的?

《喜上眉头》作者:非10

简介:白眼儿狼,哀家今日便告诉你……你娘她不是病死的,是哀家先气得她中了风,又亲手拿被子给活活捂死的!她算计一辈子,到头来还是没赢得了哀家,死得窝囊极了!哀家是杀不了你,好歹也拿她解了解气……

入坑指南:张秋池死了,母亲非但不会好过,相反还会陷入绝境之中。所以,他绝不能死。而且,张眉寿想要弄清张秋池真正的死因。溺水……她总觉得,一个已经十二岁的孩子,不会连分辨危险的基本能力都没有——好端端地,他为何深更半夜独自出门去河边?可张秋池具体是哪一日出的事呢?她好像记不起来了。张眉寿皱着眉,仔仔细细地捋着时间。……当晚,张彦回来之后,脸色尤为难看。他一进门,就听柳氏喋喋不休地说起了今日阿蜜在邓太太面前大闹的事情,张口闭口怪张眉寿没有规矩,她却又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。张彦一听跟邓家攀亲这件事竟也出了岔子,不由怒道:“你还能做什么?孩子管教不好,处处惹祸,现在竟然连区区一个丫鬟都制不住了吗?”柳氏被他叱得一愣。“那丫鬟跟疯了似得,几个婆子都拦她不住,我能有什么法子?你不去怪二房的人把她送到我这儿来恶心我,怎么还反倒怨起我来了?”她说着,将手伸到张彦面前,道:“你瞧瞧,我的手都被那疯丫鬟伤着了!”“……”张彦看她一眼,叹了口气,到底没再继续说难听话。他坐到太师椅内,问道:“那丫鬟最后如何处置了?”“我岂能留她。”柳氏见好就收,见丈夫压制脾气,她也放软了语气,问:“老爷可是今日遇着什么烦心事了?”“别提了。”张彦只将她看作无知妇人,便懒得跟她提起今日在太子面前丢了脸的事情,一语带过:“并非什么大事。”柳氏也不再追问,她也没有兴趣听他唠叨朝堂上的事情。“二弟他们越发过分了,依我看,送那丫鬟过来,定是他们的主意,不过是借了三丫头的手。”她越想今日之事越生气,那时她跟邓太太谈得正是融洽的时候。张彦闻言皱眉,听着这些内宅之事越发心烦。“这些琐事就不要再提了。”他干脆起了身。“老爷去哪儿?”张彦头也不回地道:“今晚我在西院歇了,不必等我。”柳氏气得揪紧了帕子。她为了这个家处处操持,不过跟他念叨一两句,他就不耐烦地跑去睡小妾了!她半点不吃醋,只是干气。她虽说是作为填房进的门,对张彦本身也没有什么真情实意,但丈夫总是如此不体贴,她难免觉得心中不是滋味。想到这里,她眼底便闪过一丝妒意。……两日后,王守仁和苍鹿又来看张眉寿。王守仁带来了一本看起来极旧的蓝皮儿书。“我爹压箱底的宝贝,我好不容易翻到的!”王守仁神秘兮兮地道:“这可是我爹娘多年来维持夫妻感情的独家秘本——”张眉寿讶然地接过来。她翻看一页,在心里读完头一句便被深深地震撼了。这是什么书啊!前世王守仁似乎也给过她这样一本老旧的书,似乎是让她转交给父亲,可她那时刚被烧伤,正无比低落着,所以也就没把这本书当回事儿。那时她还不识几个大字,当然也看不懂。“拿去给张二伯看,让他仔细研习,待学成之后,夫妻间必然不会再有争吵了。”王守仁胸有成竹地说道。张眉寿有些怀疑。真的……不会起反作用吗?“这里头说的什么?是教人如何为人处事吗?”苍鹿在一旁好奇地问。“对。”王守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:“此乃维系男女感情之无上秘籍。”“只对男女之间有用?”苍鹿又问。“也未必吧……”王守仁想了想,认真道:“以此推论,断袖之间也无不可。”张眉寿拿看待妖孽一般的眼神看向他。王守仁虽是自幼与别的孩子不同,可她幼时怎没发现他竟‘博学多闻’到如此境界?不过想一想,即使幼时她自他口中听到什么“男女感情”、“断袖”之类的词句,大约只会痴痴茫茫地问上一句“伯安哥,那是什么”吧?喏,就如同此时纯洁懵懂的小苍鹿一般——“断袖是何意?”苍鹿虽眼不能观,却最是好学。如今不过八岁,各类诗词文章已是张口就来,不知字形,却尤为善悟,自有独特的领悟藏于小小胸壑之间。“就是男子与男子之间有了类似男女之间的感情。”王守仁就这么解释起来。一旁的阿荔闻言瞪大了眼睛,脸色微红,却仍忍不住想听。张眉寿听的嘴角都有些僵硬。若说一滴墨能染黑一缸水的话,那王守仁必然就是这关键的一滴了。可她似乎想错了……苍鹿听罢,皱眉道:“那不是龙阳之好吗?”他连龙阳之好都知道!张眉寿不可置信地看向他,心中的纯洁少年模样刹那便崩塌了。“一个意思。”王守仁还欲往下解释:“断袖之说源于……”“别当着蓁蓁的面说这些。”苍鹿轻咳一声,及时打断:“若将她教坏了可如何是好。”张眉寿:……现在说这个真的不会太晚了吗?“对对。”王守仁恍然道:“这断袖的典故,回头咱们二人私下再细细探讨。”还要私下探讨?张眉寿眼神复杂地看着两个小少年。一个是名气在外的神童。另一个是自幼被当作女儿家来养,生得好看到让真正的小姑娘都忍不住想要嫉妒的翩翩玉童子。她好像已经被教坏了怎么办……果真是近墨者黑,谁都休想逃得掉。张眉寿心思复杂间,王守仁提出要下棋。这几年来,他一直在教张眉寿下棋,自称是张眉寿的“围棋师傅”。苍鹿不肯落于人后,便也自荐做了张眉寿的“诗词师傅”,监督张眉寿背诵诗词。张眉寿喜欢下棋,围棋象棋都爱,却不喜欢读书写字,起初为了应对,她常常照着书读,蓄意欺瞒这位眼睛看不见的“诗词师傅”。偏偏苍鹿仍十分尽心尽力,数年如一日地认真讲解。这让年幼的张眉寿渐渐觉得心中有愧,后来便偷偷改了这个恶习,倒也认认真真地背了不少诗词。这些幼时趣事张眉寿原本早已淡忘了,眼下又当此情此景,记忆不免又清晰鲜活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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